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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到有如無限黑暗的路,光明的杜巴頓在我的身後。

「唉!想不到會是這樣的任務,護送一位『小姐』到堤爾克那。」我抱怨著,劍行給我的『任務。』

我在夏爾馬的馬背上,對坐的是我護送的艾理小姐,都路到旋渦山的出入口了,可是她半句話都沒說過,乖乖的坐在馬背上。

這夏爾馬好像十分友善,走路都不快也不慢,坐在這馬背上,令人感到很舒適。

我不禁拍著夏爾馬的脖子,小聲地說道:「你的確是好馬!為你改個名字吧!叫極風之夜吧!」

被取名為極風之夜的夏爾馬,輕輕地打了個響鼻。

「不清楚幽伊她感覺如何?」我心中的好奇,只是沒說出口。

「可是她是任務內容呀!我在想什麼?」我腦海中的反對聲比較大,現實的我又呆掉了,眼睛呆呆地看著前方。

可能是極風沒有跑動,幽伊轉身望向我,我還在呆滯地看著她。

「啪!啪!」兩記清脆的......『攻擊』發出的聲音,在我面上留下了細小的掌印。

「艾理小姐!你為什麼要打我的面呀?」我按著面上紅紅的掌印,馬上反應過來,再者,給女生送你兩下子耳光,不會好受吧!

「我怕身後的你,會化為一隻色狼。」幽伊冷淡地回應著。

「...」我忍氣吞聲,心中暗罵這可怕的女生。

極風走到只有淡淡燈光的伐木場,伐木場的工人都睡著了,我只好控制極風,不好發出太大聲浪,速度不禁慢了下來。

我望向杜加德社區的方向,看著社區時,我呆著了。

一幅對我而言十分陌生的畫面飛快地呈現在我的腦海。

杜加德社區外的樹林,密度比現在的集中,但沒可能吧!不是說一場三年前的一場大火,快完全燒掉杜加德社區的林木嗎?

這一幅畫面突然閃過......是記憶吧?

為什麼記憶中的森林這麼密集的?現在的樹苗才萌芽生長呀!為什麼會這樣......我腦袋有什麼毛病了?

我迷在呆滯之中,很久才清醒過來,正想再使極風行走時,我看到幽伊她同樣呆滯地看著杜加德社區的方向。

「艾理小姐?沒事嗎?」我不禁好奇地問道。

幽伊眼中突然洛下一滴淚水,她有如亡者的眼神跟閉上的櫻唇,令人覺得她一點都不像會流淚的女孩。

「艾理小姐!你為什麼哭了?」我看到她的淚水,再次問道。

「我有流下眼淚嗎?」她從呆滯中走出來,立刻使上雙手摸索自己雪白的臉蛋。

她看到自己幼細的手掌上,從微弱火光之下反射出淡淡的光。

「我為什麼會哭?......只是看到樹苗而且。」她問著,我可不清楚是不是問我。

「你的確沒事嗎?帕拉圖快出來了,走吧!到堤爾克那才休息吧!駕!」我雙腿夾一下馬腹,同時抖動韁繩,極風一絲絲地加速地腳步行,最後化為跑。

帕拉圖的光正在為我洗禮 ,陽光令人感到十分溫暖。

「堤爾克那正在前方了!呀!」我正為幽伊說明時,頭突然痛起來,不禁令我苦叫了一聲。

「你沒事嗎?七夜先生?......」幽伊臉上的冷汗,說明了她吃力地問著我。

「沒事吧!走吧!先到我家休息一下吧!」頭痛淡淡消失,但頭暈接著來。

「快一些......」幽伊好像跟我一樣,快暈倒了。

可是為什麼我會感到頭暈的?沒睡一夜馬上生病了?沒可能吧!

走到麥田間,頭暈的感覺加強了。

走到銀行,眼前的景物也快看不清了。

幽伊抱著極風,大口大口地吸氣,眼睛看著我,好像把畢生的希望都交給了我。

我當然立刻控制極風,使步速提升,快到家門了。

我單手拿著鎖匙,正想打開門,可是,給我的老爸快一步打開了。

「老......爸......快幫幫我,把馬背上的......艾理小姐抱下來。」我拼死地呼吸,希望自己清醒一些,接著去醫療所看病好了。

老爸沒有回應我的話,跟一起我走到馬背上,艾理小姐原來已經暈倒了!眼睛緊緊閉上,想不到一個夜晚沒睡,馬上病倒了!

老爸把幽伊推過馬背,經她一個轉身,我馬上右手抱緊她腰部,左手則抱著她的雙腳。

現在的背景活像一位王子抱著被魔王帶走的公主一樣。

我在想什麼呀?!哪是任務來呀!任務呀!

我把幽伊放在我自己的床上,我頭暈的情況加劇了!

頭暈一步步奇異地轉化為極強烈的頭痛。

我抱著頭,看著老爸,老爸手上提著兩把銀色的鎖匙,剌前幽伊的後腦。

我想問一些話,可是強烈的頭痛使我無法說出任何的話。

老爸再走過來,好像說了什麼,我完全聽不到,我便暈倒過去了。

我清醒過來了,是清醒吧?眼前看到四周只有黑暗,地上的地板十分奇怪,是由灰色組成的,我正坐在地上。

這是天堂嗎?地獄嗎?沒有想像中的天使,沒有面目可憎的惡魔。

「這裡是哪?」我問著,可是收入眼簾,全是空無一物的世界。

「你清醒過來了?」有一把聲音回應我,可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有一倨身穿黑色長袍的人從黑暗走出來,我看不清他的面,是什麼人?神嗎?惡魔嗎?

「哪麼,請你去死吧!『現在』!」他拔出腰間的長劍,放在左手中,哪劍好像是(約束之守護),哪不是劍行給我的劍嗎?為什麼會出現在他人的手上?

我摸了一摸自己腰間的長劍,再立刻拔出來,但眼看他右手再拔出一把匕首,哪匕首外表很像小刀,但不正是我的匕首嗎?

「為什麼你......」我馬上拔出自己的小刀,對照一下,沒錯!是我的匕首,為什麼會有一把跟我的小刀外型的匕首在這個人手上的。

他手中的匕首突然化為一團黑煙,黑煙消散之後,手中的匕首化為一把黑色長劍。

「『過去的思念』,『現在』請你去死吧!」他介紹他手上的劍名,其後的一句恨意很大。

他壓下身子,雙劍反手把劍刃放在地上,再馬上跑動。

劍刃跟地面摩擦的聲音及火花,殺氣急速湧過來。

我馬上架起防禦,手中的劍跟小刀握得手指發白了。

這黑袍男子先從右面攻來,身子一則,從右下方向左上方斬擊,黑光一閃,我右手的『守護』同時直斬向『思念』。

碰一聲,兩把劍刃馬上從反方向彈開。

黑袍男子再從左面攻擊,從左外拉向右,再橫斬過來。

這一次是白光閃耀,我把彈開的『守護』握緊,再直放『守護』,接上他手中的『守護』。

兩把同樣的劍刃馬上彈開,他的戰鬥方式我的確是第一次看到。

愛用雙刀的人不多,因為防禦時多不足,的確只有高手才會用雙劍吧!

可是使用雙劍可以保留巨力的人,小之有小了。

正因為我連人帶劍往左面飛去。

哪是什麼的氣力呀!右手強大的痛楚告訴我:我沒可能打過這人。

「嘩喝呀呀呀!」正在低飛的我,用上了左手的小刀,用力地刺向地面。

雙腳則全力踏在地上,使上『守護』支撐身體。

這是什麼人呀?只說了一句:「你清醒過來了?」他就馬上瘋狂攻擊我,才兩擊已經清楚這是十分瘋狂的攻擊了!

「不錯,這方法,『現在』。」他突然在我眼前消失,

「嘩呀!」我感到他正在過來,我馬上回收小刀,右手握緊『守護』,再使上風車。

可是,他到了我的面前,雙劍不停地擋下我風車中的劍路。

沒可能吧!這黑袍男子完全擋下我風車的斬擊!

他再壓下身子,雙手交叉著,使一黑一白的劍拍在雙肩上。

這是!雙劍風車起手式嗎?我只看過一次!雙劍風車的斬擊次數是最多、最強的!

「嗚嘩呀呀呀呀!」我拼死用上『守護』保護自己,給他的『守護』及他的『思念』斬中,會沒命的呀!

「碰噹!碰碰!噹噹!」金屬的碰撞聲十分清脆地打進我的耳朵。

我的右手手腕,紅腫起來了,紅腫的情況加強了。

我只好馬上跳開,怕手腕先受不了。

「結束吧!『現在』!閃鞘.七夜!」他大叫著。

他全身發出淡淡的白光,雙手則發出淡淡的紅光,哪不會是......無限斬擊嗎!?

無限斬擊是雙刀愛好者最想得手的技能,可是任務很不容易完成,使用後體力會極速消耗。

我只看過一次完整的無限斬擊,只有二十秒,可以把地下城房間的怪物清理掉,的確是好技能。

想不到第二次看到無限斬擊會是他人用來殺我的技巧,我算是安心死去了吧!

不可以!不可以!我家中有一個獨臂的老爸!我要好好照顧他!給他安心地完結他的一生!

「我不會怕你的!」我不停地揮動著『守護』,把他的攻擊拼死檔下來。

可是我的身體快支撐不住了,右手手腕已經開始流血。

我血流如注的右手拼死地握緊『守護』,把『守護』水平地提著,以『守護』的側面擋著攻擊,左手握著劍尖。

他則不停地斬向劍身,「碰碰!噹噹!碰噹噹!」劍跟劍碰撞的聲音,已經我聽過上千次了。

他突然拉回『思念』,在往我肚子一刺。

我本能地用上『守護』擋著他的劍,左手放開劍尖,右手手中的劍則橫斬開他的劍。

我馬上拉回劍時,他手上的『守護』已經斬過來!

手腕不行了!支撐不往了!

我手上的『守護』飛脫了!

『守護』從空中洛下,直刺到地面上,一把劍刺在地上了。

「喝呀!」我馬上逃過去,最少死之前都死死握緊劍比較好吧?

可是,我的美夢不可能實現了。

他一個閃身,走到我跟劍的面前,黑色的劍指著我的脖子,白色的劍則護著刺在地上的劍。

我想起他的『思念』來源,我馬上拔出我的小刀,擋走了『思念』。

他的『守護』快斬過來的同時,我正打算用上小刀擋下。

可是有一把聲音,叫停了我們。

「快停手!我的孩子們快停手!」一把充滿磁性的聲音性感而動聽,可惜在叫我......不!不!不!是他停手,多動聽都會大打折扣。

我跟他都呆著了,兩人快戰鬥了兩小時,跟對方之外都空無一人,為什麼會有個女生一步步走過來的?

這女生年約二十,頭髮是銀灰色,眼睛都是灰色,她威嚴地看著我們,身材修長豐腴,肌膚晶瑩雪白,穿身白色的高貴衣服:賽麗娜淑女禮服。

「媽媽?!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他脫下了......是「我」脫下了黑色長袍的帽子,一面驚訝地看著口中的『媽媽』。

「『過去』!快一些交還給『現在』你的記憶!」威嚴的眼睛看著另一個我。

「媽媽!不可以呀!看『現在』他這麼弱小!各方面完全不行呀!」另一個我:『過去』評價著我。

「因為『現在』他沒有了你,他才這麼弱!快去呀!我的兒子!」這女生命令著『過去』。

「切!伸你的手出來吧!要不是媽媽要求,我不會交記憶給你!我一定會先殺了你!」『過去』一面不甘心地,要我伸出手來。

「你殺了『現在』,你不可能在現實世界生活呀!不好忘記!『現在』是你的日常生活的記憶集合出來。」『過去』口中的媽媽說著。

「不好呆滯了呀!快伸手出來!」『過去』大喝著。

我正為全身上下都在痛楚之中,只可以聽到他們的聲音,現在只好聽他們的話,乖乖伸出手來。

當我們兩手相碰時,『過去』發出強光,之後我再暈倒了。

幽伊的生日......杜加德的火炎......翼魔......可惡!

父親的左手......保護母親和妺妺......媽媽......妺妺!

劍行的大叫......父親奇怪的要求......鎖匙......父親!

好像是別人的記憶,好像是......自己的記憶。

記憶一一回來,過去的事物一一回想起來,現在不明白的事、不了解的事,一一完全明白了。

老爸教我的技能,全都想回了。

可是......媽媽身亡了,但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的頭好像睡在十分高級的床上,軟綿綿的,很舒服、很舒適。

我閉眼睛,正想摸摸自己的頭髮時,手背好像碰到軟綿綿的『東西』。

我沒有張開眼,打算了解哪『東西』是什麼時,我聽到一把磁性的聲音大罵:「我的『好兒子』,起來了嗎?一起來吃媽媽豆腐嗎?!」

我馬上張開眼睛,馬上了解哪『東西』是什麼,我的臉有如紅蘋果一樣。

「你媽媽我怕你痛,幫了你治療靈魂還給你躺在我的大腿上!想不到我的『好兒子』給我的回報是吃媽媽豆腐!」我看到媽媽臉上的殺氣。

我馬上起來了,不過,兩人都是呆呆地看著對方,我不禁打量著媽媽的臉蛋、哪裡、哪裡以及哪裡.......

「媽媽!你好年輕呀!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我驚訝地說道。

「哈哈,這是靈魂的年齡唷!」眼看媽媽一副少女的樣子,我......臉再紅一些了。

為什麼我的媽媽會來找我的?慢著,媽媽說是靈魂?

「媽媽?你說你現在是幽靈嗎?」我有些驚訝地問道。

「不是幽靈唷!是自我封在魔法物品的靈魂唷。」媽媽微笑著,媽媽......很美。

「對了......是不是你父親教你這樣好色嗎?看來我自己教導你好了。」媽媽在說教導時,雪白的臉蛋上露出一個極之不符合的笑:奸笑。

「我不想死呀!嗚呀!」火焰把我全身上下任何一個位置都燒傷,可是馬上被媽媽治療了。

接下來的是冰矛,全身都冷傷了,可是......媽媽會以微笑幫我治療。

再來的是雷矢,頭髮都化為刺蝟頭了,全身都被媽媽電焦了,可是.......媽媽會再幫我治療......

女人!都很可怕呀!這是我的心聲吧!

「兒子唷!不要怕了媽媽唷!」面對有如死神一樣的媽媽,我抱頭大哭了起來。

哭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被媽媽的初級元素魔法攻擊無數次而哭。

一個是可是再看到媽媽,喜極而泣。

「乖兒子,不要哭,媽媽回來你身邊了,不像爸爸一樣只聽到我的聲音。」媽媽這次不介意我吃她豆腐,緊緊抱著我。

我從媽媽身上感到很溫暖,這種溫暖,是靈魂的溫暖。

「老爸只聽到聲音嗎?為什麼?」我不禁好奇地問道。

「可能是他魔力不足,你跟女兒可是我的骨肉!魔力跟我有些連繫吧!」媽媽磁性的聲音,再次回響在我的耳邊。

「對了,媽媽,你說了自我封印在魔法物品上......不會是哪銀色鎖匙嗎?」我要回了過去的記憶,可以更了解很多事情。

「沒錯,媽媽的靈魂封在哪銀鎖匙上,我有一半的靈魂在另一把鎖匙,再跟幽伊對話中。」媽媽微笑地回應我的問題。

「一半?如何一半?」我追問下去。

「正確來說是我可以自由控制只要有一百分之一的靈魂在另一把鎖匙之中,我都可以控制靈魂百分率。」媽媽好清楚地為我說明。

「如果一把鎖匙一百分之一百,會如何?」我突然想到,再追問下去。

「媽媽不清楚了!」媽媽使出一副少女的樣子,我沒意思追問下去。

「快七時了唷!兒子快起來吧!記好,要是你想看我的靈魂,要睡著才看到唷!平日摸著鎖匙可以找到我,跟我對話了!」

「今天是媽媽令你們睡著的唷!媽媽天天都在等你唷!」

「記緊保護妺妺唷!媽媽天天都『看』著你唷!」

媽媽飛快地丟下數句之後,馬上消失了。

媽媽消失同時,我起來了。

摸摸自己的頭髮,拉一下,痛的,是現實了吧!我安全了!

腦海中傳來一把帶有磁性的聲音:「笨蛋兒子!」

媽媽的確『看』著我......

我拼命找尋銀鎖匙,想不到銀鎖匙跟一圈銀色的絲線在我的脖子上。

脖子上的銀鎖匙好像化為我的飾品一樣,外型很好看。

我坐在床上,往右一看......

「嘩呀!!」我發出一生最大的聲音。

幽伊睡在我右面,閉合的眼睛有淡淡的淚光。

而我......上身是赤裸的......我是怪叔叔嗎?

對了,幽伊是我的妺妺呀!為什麼要這麼害怕?

從『過去』交給我的記憶中,我才想起幽伊是我的妺妺,想不到三年沒見,平凡的小女生,變成美少女了。

雪白的臉蛋上,眼睛的淚水,使我不禁緊緊看著她,生怕她有事。

我快忘記自己是上身赤裸的,飛快地在衣櫃找衣服穿上。

找到了自己的束腰服,馬上穿上。

我正回自己的睡房,我聽到少女的哭泣聲。

「媽......媽媽嗚呀呀......」哪少女,正是我的妺妺,幽伊。

我飛快地跑過來,可是,我的決定錯了!

幽伊衣衫不整地哭著,我馬上跑回去衣櫃,找件衣物給她穿好了。

找到了!老爸一直說不要丟掉的灰色麗琳長裙,不正是小時候幽伊她穿的衣服嗎?

「來,你的衣服。」我回到床上,再丟給幽伊。

幽伊正在回氣,眼睛水汪汪的,很可愛,我看著她,又呆著了。

「白痴兒子!哪有女生會在自己哥哥面前換衣服的呀!」正是媽媽,她大罵著。

哪我明白為什麼幽伊看著我了,是示意要我走出房間一會。

我一走出房間,摸著鎖匙,跟媽媽對話了。

我正跟媽媽談話得高興時,從我睡房中走出一個少女。

幽伊穿著灰色麗琳長裙,細小的腳沒有穿上任何鞋子,害羞地走過來,臉上紅紅的。

「你是......哥哥嗎?」她細小的聲音,加上她水汪汪的眼睛,我不禁馬上走過去,抱著她。

「我是遠良哥哥!幽伊你回家了!」我高興地抱緊她,我一生都好像沒有這樣開心過。

我們兩人抱著對方良久,我們才放開對方,再坐下來,慢慢地交談起來。

我從幽伊口中得知,她跟我不太一樣,她的『過去』沒有追殺她,反而一開始,已經化為姐妹了;我則把我『吃力』的過程,一一告訴她。

她馬上提起我的手看個清楚,好像很細心。

她跟她的『過去』十分開心,最後握手之後,都是再睡著了,之後跟我一樣,都是由媽媽照顧她。

她說媽媽都很美,她日後都要跟媽媽一樣。

不知不覺,已經中午了。

「老爸不在家中,會去了哪?」我問著幽伊。

「哥不是在堤爾克那生活嗎?比我清楚才對。」幽伊回應著。

「反正是中午了,老爸會自己回來吧......」我說著,門已經打開了。

老爸回來了,臉上的笑容,令我跟幽伊飛快地跑過去,抱著老爸。

「遠良,幽伊,你們回到家了!」老爸的笑面,第一次這樣自然。

中年男子抱著跟自己高度接近的兒子及嬌小的女兒,這一家人,令人感到沒比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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