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腐屍的防衛戰,便是在無數人拼上性命反抗之下結束,『前線』軍團長艾全、軍團大將狂勇、奇襲輕騎兵團長路奇及一眾士兵付出了性命去保護人類的『前線』,我們帶著他們的屍體回到中央城城外的墓地,陣亡士兵的家人也在這裡,默默為他們的落下淚水,有的婦人也為他們獻上鮮花。
死亡的士兵,身體大多也是支離破碎了……我們盡可能為他們收集好他們的身體,接著安葬,只是有的屍體我們也無法分辨了,只看到士兵生前的頭盔……而我們將領們站在我們的恩師艾全、狂勇及路奇的墓碑面前,弓煌扶著不停咳嗽的細計前輩走近墓碑……細計前輩近日的身體情況日益下降,醫生們也猜想到可能性:連年的作戰,由文官出生的細計前輩已經在軍旅生活吃了不少苦頭了,可能是先前走進森林感染熱病,再在上多年的好友們大多也戰死,心力交瘁之下,細計前輩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糟透了。
此時他伏在墓碑前,不停地跪拜他的好友的墓碑,同時一邊痛哭,一邊叩頭,我跟弓煌見狀,馬上上前扶起他,可是不清楚細計哪來的力量,連我們也可以擺脫開,再次跪在地上,他的前額已經破開了,他的額頭也慢慢流出鮮血,只是他不斷口中唸唸有詞,我們每個人所有畢生所用來道歉的詞句也從細計口中喊出來。
我想上前,可是騎生按著我的肩膀,搖頭示意我不要上前了,我們將領們沒一個人再有勇氣上前阻止細計,連同我們身旁的士兵也無法支撐下去,無法再強忍淚水了,便整個墓園的帶著微微的哭泣聲。
細計前輩便是在墓園中暈倒,由我們帶著他離開這裡,安頓好細計之後,大家也解散回去了,開除負責看守城牆的士兵及城中的衛兵,再次走上城門、城牆的通道,而別的士兵也回家去了,可是我可以清楚看到,所有士兵眼中的悲傷無法跟隨著他們的離去開戰場而消去,只希望他們把這股悲傷化為下一次保衛家園的動力……
弓煌在安頓好細計前輩之後,馬上動身連同先前的弓兵團回去第三城,弓煌要我留在中央城幫忙騎生?為什麼?而枯槍也因為負傷之下無法動身,他只安排活存的山地長槍兵自行回去,也是他非常信任自己的士兵吧?第一城枯槍很有信心,也是自行管理第一城而不用枯槍馬上回去。
而我跟騎生,我的情況還好一點,中央城狂勇留下的劍聖團及我自身的劍士團,也因為負責防禦城門,人數還有一定數量,現在只要重新編組便可以了,畢竟兵種功能相似,大家也是劍兵,只要混編便可了,只是騎生哪一邊便混亂多了,開除他自身的重騎兵,路奇留下的奇襲輕騎兵及艾全師父留下的全能騎士團,奇襲輕騎兵接近全數交代在這次防禦戰中,重騎兵及全能騎士團實力比較好,只是重騎兵的戰馬大多也戰死,要重新分配戰馬,要清楚後備戰馬無法比美一線的戰馬……這點連我也非常清楚。
最後是中央城,細計的情況已經無法指揮整個中央城了,枯槍直接建議騎生,先派使者通知後方現時的情況,同時他跟騎生一同指揮中央城,騎生馬上應變過來,中央城在枯槍及騎生指揮之下應該可行,現在中央城可能是因為軍團長艾全的戰死,整個中央城進入一片死寂之中,接踵而來的便是混亂的開始,有的市民借此機會制造混亂,騎生指派我前往鎮壓,中央城的民眾也得知艾全的死,借此發動暴動,我一次又一次鎮壓,捕捉很多制造暴動的民眾,可是正當一頭的暴動剛剛鎮壓完成,另一頭便再次發起了。
騎生這回也沈不著氣了,準備動身跟我分頭鎮壓,可是正在此時,我們派出的使者回來了,同時帶來一個消息:中央城很快會有另一位軍團長前來幫忙整頓,枯槍及騎生聽到使者的話時也一臉疑問地看著對方,騎生看了看我,我馬上搖頭,枯槍跟騎生看來也不清楚這人是誰?我們要被什麼人指揮著?正因為這樣,枯槍建議騎生加快鎮壓中央城的情況,騎生馬上指揮重編過後的騎士團,只是大多也是不使用戰馬的騎士,因為哪些民眾也是以民房為據點,騎著戰馬的騎士應該無法走進民房吧?
如事者,我指揮的劍士團跟騎生指揮的騎士團一同鎮壓之下,兩星期左右暴動也平息一小段時間,正當我們可以輕鬆一下時,哪位軍團長已經到了我們後方的塔拉夏城了!塔拉夏城原為過去一位叫作塔拉夏的國王所有的城,現時為一條通往皇城的通道城,來自皇城的商人及中央城的商人也在這個城中交易,皇城的物資也在這裡運送過來,有關過去的史料我也快忘光了,問騎生應該比較好,只是哪一位新的軍團長已經來到『前線三城』後方的塔拉夏城了,我們得知這消息時,使我們感到更困惑,不清楚皇城會派什麼人來?
接下來數天中,騎生也等待不了,馬上點了十名全能騎士團跟他一同去迎接哪一位軍團長,還交代我跟枯槍留在城中,可是他的騎士團正走出中央城通往塔拉夏城的城門時,前方出現了一支隊伍,從城牆上可以看到他們的裝扮應該是一般的商人,他們有的是馬車拖行著貨品的商人,正當騎士們準備上前迎接時,商隊走出三名騎士!
當中一名拿著長柄戰斧的騎士朝著騎士團正中的騎生跑過去!天呀!這人拿著這兵器還可以騎馬作戰?重騎士最多也只拿著重量改造過的騎斧去作戰!他直接提著長柄戰斧朝騎生走過去!騎生這次準備可說是不足,只有一把騎槍便迎戰了!
提著長柄戰斧的騎士在跟騎生快要接觸同時,全身上下的鬥氣可說是湧出來的!如銀色的強光之下,使城牆上的士兵也以手擋著眼前,可是騎生也不甘示弱,騎生身上也湧出鬥氣同時加快戰馬的速度!兩人也是使用騎士衝鋒!
騎生跟哪名騎士快要碰上了!騎生的騎槍馬上一刺!可是哪騎士準確無誤地避開同時以右手握著騎生的騎槍!同時左手單手握著長柄戰斧,以斧背對騎生的騎槍一擊折斷!接著兩人同時離開對方可攻擊的範圍,哪名騎士走到全能騎士團哪邊,而騎生走到哪兩名騎士及商團哪一邊。
我從城牆上可以看到騎生一臉驚訝地看著哪名騎士,而哪名騎士走進全能騎士團之後便跟全能騎士團有說有笑了,枯槍跟我一樣看到這時的情況,枯槍在我身邊好像想到什麼似的……便是這樣,哪名騎士便走進中央城了,我馬上到下方迎接哪名騎士及騎生,還有先前的騎士團及商團,騎生還一臉驚訝之中帶領著哪三名騎士走進中央城的會議室,走進會議室前,哪名騎士把長柄戰斧放在會議室外,而他身邊的騎士也把騎槍及騎劍放在會議室外的武器庫,接著他跟兩名騎士也走進會議室了,他揮了揮手,他身旁兩名騎士便退到會議室的一旁,而他很自然地坐在艾全師父的位置了!
「你為什麼清楚我父親的名字?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說我跟我父親一樣?」
正當枯槍想開口發問同時,騎生已經上前大聲叫問了,騎生這次的行動不單是枯槍,連我也吃了一驚,在此時他脫下了騎士的頭盔,頭盔下是一張中年人的臉,他的雙眼跟他的臉有點不相符……他的眼神好像跟我們一樣年輕,但同時帶點成熟、自信的感覺,他到底是誰?
「我清楚你有很多疑問,我盡可能回答你,我是統預,哪邊的是我兩名兒子,我現時是娜伊凡王國最後兩名……是最後一名軍團長了,我是負責統治『皇城』後方三個魔法城市的大統帥,跟艾全是等同身份,也是另一位軍團長,現任皇帝英民要求我前來指揮現時的『前線三城』。」
皇帝英民我也有耳聞,聽說在皇城哪一邊是非常深得民心,而皇城後方的情況……我真的不清楚了,大統帥……這次他是前來幫助我們嗎?
「原來真的是你,英民派來的人,統預……當年沒阻止我父親強行出戰的人之一!如果我父親還可活下來的話……這個城市便是他掌管了!」
「當年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騎兵團團長,你認為我可以阻止你父親槍鬥士.槍神被王要求出戰嗎?沒這個可能,當年你的父親已經再三確認,英略哪時候還堅決要你父親前去鎮壓……所以你父親也是非去不可,正因為他是一個投降的君主……」
這一回換到枯槍非常冷靜地說道,統預對枯槍的指責只是笑了笑,接著馬上回應他的話,枯槍的父親是戰死了?什麼?現在是史料回顧嗎?為什麼換我這時什麼也不清楚?要是弓煌留在這裡的話便好了,最少可以了解很多事情吧?
「到我發問了……你為什麼說我跟父親騎狂相似?為什麼?」
「你冷靜下來的時候更相似,為什麼你沒想起我?你小時候我應該看過你,你親眼看過很多事情,你的父親、你的大哥……騎生你的父親……沒說話的便是劍行嗎?劍神的兒子,劍魔的姪子……」
騎生再次對他提問,統預還是以先前平淡的語氣回應著他,什麼?連我父親跟伯父也跑出來了?這位大統帥到底清楚多少東西?換我想馬上從他身上了解很多很多事了!
「等一下!為什麼連我父親跟伯父也提起來了!你到底清楚什麼?快快說出來吧!不要再隱瞞了!」
「我便是等著你這一句了,騎生、枯槍、劍行,你們聽我的故事好好了解一下吧……」
正因為連我的父親跟伯父也被提起來了,我也忍不著了,馬上對他提問了,而他的回答便是跟先前一樣平淡,接著陳述他的過去了,他的故事很詳細,我們從他剛出現的上午,一直聽到黃昏直到夜晚才先停著一次。
如果說統預是一部史料也沒錯,他真的親眼看過很多事情,從一開始英略這位娜伊凡的開國皇帝起義,整合四城,建立一城,成為皇城,接著到統預從軍,到劍魔手下指揮,接著認識劍神及他的手下艾全,跟艾全的投契使他進升為皇家騎士團馬上任命艾全作為他的軍師、副團長,對抗鐵腕巴唯爾,也是『前線三城』的前城主,接著便是人類的大反擊,也是唯一一次人類對抗腐屍的大反擊,接著令到我的父親、騎生的父親騎狂、以及很多很多人也完全消失的的反擊。
統預補充了我們對史料的認知,過去有很多個國家,英略這位娜伊凡的開國皇帝,娜伊凡王國;鐵腕巴唯爾公國,鐵腕巴唯爾本人也是山地人,也是第一城居住的人類,他跟他兩位兄弟武勇過人,他創下了人類的先河,面對腐屍要以高山、高牆去阻擋,同時他攻下了剛開始建築的中央城,殺死了建設這城的君主,也在中央城宣佈鐵腕巴唯爾公國的成立,同時他不停以山上的巨石建設中央城,成為了今天的中央城,足以成為人類的前線,保衛著人類的家園。
鐵腕巴唯爾的野心非常之大,但他不是魯莽的人,阻擋他的野心的正是塔拉夏城哪時的君主手握家族留下的重兵,鐵腕巴唯爾連前往塔拉夏王國一口氣對決的勇氣也沒有,在英略希望塔拉夏王國連成同盟,使他可以盡快攻下『元素三城』,集中對抗當時還在『元素三城』之一的槍鬥士.槍神,可是以塔拉夏王國推開了娜伊凡王國的同盟要求,自稱為中立國,如事者,塔拉王國無法攻向皇城,也無法進攻鐵腕巴唯爾,從此真正成為中立國。
正因為鐵腕巴唯爾被塔拉夏擋住,塔拉夏也自稱中立國這個條件之下,英略的皇城所有士兵也可以留下最少防禦的士兵之後,也可接近全體出戰對抗以槍鬥士.槍神為首的『元素三城』,準確來說過去只有兩城,一是『黑巫會』,比另一個城比較接近海邊,另一個國家便是由光巫師及槍神的山地子弟兵組成:『光之槍』,元素三城最後一城是比黑巫會還更接近海邊,也是現時元素三城最大的海岸城市。
如先前所說,槍鬥士.槍神的死命反抗之下,戰爭連續交戰三年之久,最後也支撐不了英略的強攻,統預說有關這次戰役時,臉色有點蒼白,不很快恢復過來,也可能因為這樣,他這一部份不太詳細,當英略整合好後方所有城時,塔拉夏城便在完全不平等條約之下『攻下』了,塔拉夏的『重兵』最後也逃上山中,有的逃到鐵腕巴唯爾哪邊,可是鐵腕巴唯爾也是個英雄,命令士兵以弓箭作出威嚇射擊,鐵腕巴唯爾最後一個逃兵也沒有收留。
鐵腕巴唯爾清楚這一次是自己跟娜伊凡的決戰,他不想借助任何外力,是真正的決戰,可是英略此時的兵力比鐵腕巴唯爾少,但將領的經驗、實力比鐵腕巴唯爾更好,在這個平衡點之下,雙方要防禦或攻下對方非常困難,這也是人類最後一場戰役,如果後方沒暴動的話……
後方哪些不服英略、也不服投降的人,他們背信棄言,沒跟從槍鬥士.槍神的要求好好回去山腳,反抗當地的守軍,哪時候的統預還在跟艾全一同進攻第三城,如果不是,守軍便有可是他了,消息很快傳到英略耳中,英略聽到這次的消息,想也不想,把前線剛剛負傷的槍神叫過來,剛好看到這次事件的,還有剛剛回來請求,希望英略可以再提供兵力支撐的統預。
英略要求前線跟槍神,一同指揮的劍魔接管槍神的士兵,可是同時要求槍神帶走所有槍神自身的山地兄弟兵,劍魔以少打多,他跟隨著槍神攻打的正是第一城,不單是地形使進攻困難很多,原時第一城連兵力也比劍魔多,而統預及艾全在英略再次分兵之下再次強攻第三城,使第三城最快攻下來,接著便是在中央城跟鐵腕巴唯爾對決的劍神,在艾全及統預兩人支援之下,劍神進攻的中央城便攻下來了,最後便是劍魔強攻的第一城,可是這一次戰役,不同的城也換了指揮……
前線結束之後,後方的情況也一同結束了,反叛軍發動暴動及組成反抗軍而令枯槍之父,槍鬥士.槍神最後為了鎮壓反抗軍而戰死,反抗軍的結局……是所有人也死光,而槍鬥士.槍神的士兵每一個也使用了他們的生命,只有少數回到槍鬥士.槍神、劍魔所攻下的城市,第一城居住。
接著統預跟我們陳述了很多細節,如艾全跟他兩人剛開始分別跟隨劍神及劍魔時,指揮著真正的雜牌軍作戰,也是拿木棍、農耕用鋤頭作戰的事,在我們三人的追問之後他不單說出這些細節,接近每個人的來源、他們的關係也跟我們說了,還有,例如騎生的父親騎狂跟騎生的大哥騎風,原來也是來自一個名叫騎士帝國的國家,原身想攻打我們,可是他們被來自同一國的騎士追殺,應該是追兵吧?所以騎生之父騎狂投降娜伊凡帝國,反過來在娜伊凡帝國幫助之下,連合軍以一萬兵力擊退傳說中的五萬大軍,當時還是剛攻下『前線』三城沒多久!當時的前線三城的第一城太守是劍魔,中央城的是父親,軍團長劍神,第三城是艾全還在建設,而統預已經在皇城後方當大統帥了。
也是我父親劍神、伯父劍魔,還有騎生父親騎狂一同防禦之下成功擊退,哪些騎士帝國的人被我們擊退,逃出到我們的高山,我們國家被一道高山保護著,只是從沒一個探險家可以活著回來,可是山腳有著無數居民,槍鬥士.槍神也是在哪高山山腳的居民,統預也補充,所有名字也是大家給的稱號,真正名字連他也不清楚,只有親人可以清楚他們的名字……我父親跟伯父的名字……只在我的心中吧?
我的記憶……有關父親跟伯父的記憶,我反而對伯父的記憶比較深,可能是因為劍雙大哥跟劍恆大哥吧……父親在我八歲哪一年便在哪一次大反擊出征了,連同統預的故事幫助之下,哪一次出征的人還有騎狂及騎風……分別是騎生的父親及哥哥,統預也為騎風可借,開除統預及艾全,騎風也是當時年輕將領了,他堅決跟隨他的父親一同前往遠征,可見他的勇氣已經超越所有騎士及統預還有艾全了。
不過統預的實力,從一開始的雜牌軍,接著進升皇家騎士團,最後再進升為大統帥,他是一步一步走上來的大統帥,已經印證他的實力了,同時,統預的史料使我們的腦子一片混亂,不過大約的時序我應該還清楚,英略開國,整合四城,成為『皇城』,強攻『元素三城』的前身,接管『塔拉夏城』,最後攻下『前線三城』,這便是娜伊凡王國史料了,統預最後在半夜結束了他的故事,枯槍、騎生也了解這次的故事已經完結了,正當準備休息時,統預叫停了打算逃走的我們,正當我們好奇他為什麼叫停我們時,他說了一件令我們驚訝的事。
「我要在一星期平定中央城所有的暴亂,我要借助你們的士兵,所有士兵,全能騎士團先前也是由我跟艾全建立的,但別的士兵我希望你們一同指揮,在這之前,我現在任命枯槍及騎生為準軍團長,平定之後,你們三人也跟我回去皇城,接受現任皇帝的考驗,成為軍團長的考驗,劍行你也跟我們去吧!你的家世,皇帝應該不會虧待你,你應該沒任何身份吧?」
統預的話令我們震驚之餘,有一絲喜悅,騎生跟枯槍兩人當中一人會當軍團長嗎?中央城平定之後便是軍團長的考核了?等等,為什麼我也要去?因為父親跟伯父的關係嗎?如事者,我們對中央城的鎮壓更加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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