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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聖修練結束了,可能是我接受了劍聖給我的下台階吧?太守不可能總是上前作戰,而是在指揮部隊,使士兵們可以準確完成指令,完成不同的任務。


  隨後數天,召募士兵的事大致完成,把新兵交給還在第三城的劍聖團隊訓練就再好不過了,而先前在軍營的第三城的『事務』,弓煌只是收到的報告,是距離這裡非常之遠的哨站所報告。


  人類所佈下的哨站也距離『前線』非常之遠,同時這些哨站也建在腐屍必經的山旁,使哨兵們可以在山上安全生活。

  這些哨兵大多也是自願者,同時大多也是過去負傷但被同伴成功救回來的士兵,可是他們的四肢之一也被腐屍抓斷,或被腐屍直接咬開、咬斷……他們不單沒有因為四股的殘缺,而退役回到家中好好休息,反而自願組成哨兵團隊。


  艾全師父批准他們自願成為前線哨兵的決定,同時提供一定的支援給他們,使我們每一次的腐屍防禦戰之中也可以事先掌握一定的腐屍情況,同時只有一次的情報,因為當一個哨兵回到這裡沒多久,腐屍就會出現了。


  哨兵大多是身體有殘缺的士兵,但他們的忠國的心沒有殘決,這次回來的哨兵是一名失去一隻手的騎兵,他騎著快馬來到距離他所屬哨站最近的第三城,換句話說腐屍很有可能進攻第三城?


  那名哨兵跟我們所說的方言完全不同,說話帶有強烈的異族特色,他試圖使用我們的方言,但每一句也模糊不清,我們只聽到明白『先鋒』二字,不管是否明白他想說什麼,反正就是腐屍的先鋒嗎?

  在連日幽禁那名哨兵,慢慢了解他的話之後,按照這次腐屍的步伐來推算,大約還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畢竟馬的速度跟腐屍拖行著腐爛的身體是完全不同,再者就是哨兵是一人一馬行動,他們是上千上百人一起行動的,所以弓煌馬上作出相應的計策。


  他跟我借光了所有現役的劍士,留下劍聖團及新加入的劍士團,再把自己的弓兵團接近所有的弓兵也抽調走,留下數名箭術比較好的弓兵作為指導,訓練著新兵們,而弓煌更半拖半拉地要我跟他一起修建陷阱,還是老樣子吧?


  每次面對腐屍要去做的不是訓練,而是建陷阱……弓煌更拜託劍聖團幫助他指揮著新兵在訓練以外的休息時間修建第三城的城牆,當我還追問為何不叫騎生幫助?


  弓煌的回應就是他已經修書一封,連枯槍也叫了,只是不清楚他們兩人的傷,是否完全恢復,進而不會影響指揮,弓煌還告訴我一些細節,那封給騎生的信,內容提及跟中央城請救兵,還包括把劍聖團多借一個月的請求,給枯槍那一封……他叫我自己想想?


  我先把木材放好在原定的位置,再把錘子狠狠地錘下去,把釘子釘死這木材,枯槍那一封信會寫什麼?到底弓煌會寫給枯槍?算了,先把這陷阱建好再想吧!

  在陷阱修建好之後,我們每一個老兵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去第三城之中,第三城的城牆也翻新,牆身明顯加固了,或許不及中央城的城牆,但城牆高度也非常足夠,足以阻擋腐屍,最少無法直接進城。


  跟中央城不同,第三城萬一碰上正規軍數目的腐屍,可說是完全阻擋不了,弓煌先以這個為理由離開,通知民眾提前收拾行裝,當腐屍出現之後,把民眾集中到第三城的後方,或第三城的海港。


  在這裡不得不提及第三城的地理環境,第三城的地理環境很奇特,第三城的地圖,從地圖上的左方是通往中央城的兵道及商道,可以理解為左方就是中央城,右方為海港,後方為通往皇城的路段。


  同時第三城的特色是所有人民大多遠離第三城防禦用的城牆,反而居住在通往皇城路段的城門附近,也因此集中成一條又一條的村落。


  而居住在第三城中居民也不多,最多也是跟城牆連成一片的港口,港口也是前線唯一的海港,也是第三城的糧食來源之一,第三城後方的村落大多也是農業為生,所以人民也會集進城交易不同的農作物。

  這一些方式正因艾全師父所想的,最少我看到艾全師父的實行,他把第三城的人民帶領到第三城的後方,使原身只有少數農戶的地田一下子多出非常之多的農民,原身在第三城的人民也接受了艾全的建議,搬出第三城。


  弓煌的說法,師父是以第三城無法防禦腐屍,如果用上第三城前城牆及後城牆一同防禦的話,他有很大把握可以守護著第三城後方的大家,我不清楚這個方法行不行,但艾全師父在第三城的戰役中,腐屍的確也被第三城的前城牆阻擋著,全數腐屍被完全消滅了。


  弓煌的結論是艾全師父這個防禦方式很保守,真的很安全的防禦方法,不過這方法之下,在收成的時候,總是使第三城的糧倉長年爆滿,還可把多餘的糧食賣給中央城及第一城,最終我們第三城後方出產的糧食更可賣到皇城!


  還有一個說法,我告訴弓煌之後他也只有一句回應『聽聽就好,不要去想。』


  我從一位老兵親口所說的,艾全攻下了第三城,他看見第三城城中居民的困境,在戰爭平息之後,他把居民也驅趕走,令居民對他不甘之下地去作農務,到了最近,農田的收成他還只收下極少的部份,把大家種田的錢還給所有農民,正因為他這種行為,心情也非常愛載艾全。

  當我再次回到軍營,跟劍聖們一同訓練新兵沒多久,弓煌此時也出現在我的軍營了,他跟我借兵?新兵老兵所有士兵也停止訓練,他說有新的訓練要進行?


  劍兵不訓練劍術,還有什麼訓練?耐力跑訓練?不是平日早上也會到第三城外連接皇城的山腳開跑了嗎?還有什麼訓練?


  正當我好奇的時候,弓煌已經帶著我及士兵們到第三城的前城牆了,此時我看到一個由木材組成的台,這一個台的身高非常之高,最頂有一根粗長的木條,較高的一邊有著一個木箱子,另一邊就伸到下方,就在我們面前,這一邊好像湯匙一樣的木,上方放著一個大石頭,這到底是什麼怪東西?


  此時弓煌叫了一名老兵,指著某一個被索死的繩索,叫他狠狠地斬下去,士兵重重一斬,那個湯匙馬上彈起來!


  湯匙對著我們海港外的海面,此時我也發現完全沒有一條魚船在外,最後我們看著那大石頭飛到海面,使海上出現一個大大的浪花!太厲害了!弓煌到底在那裡找到這東西?


  弓煌老實地告訴我,中央城早早就組裝好這東西,同時他告訴我這叫投石器,第一城也有這類的投石器,只是第三城的工匠最近完成有關大型魚船的建造,才有空完成艾全師父的訂單,在上一次的防禦戰中,因為是迎擊,而不是以城牆死守,上一次中央城的投石器完全沒有使用,最少想叫我們回來也來不及了。

  換句話說,弓煌這次會給我使用這投石器吧?他還告訴我,只要調校好角度,一定可以擊殺腐屍,只是他生怕這些投石器安裝在城中,從城中投石有機會會誤中第三城的城牆,所以他直接安裝了三台在城牆上了。


  只是石頭的運送方面更困難,同時也因為城牆的問題,投石器的體積收縮了一點,不過投石的功能沒太大影響,而他也花了點錢收購第三城後方山上開採之後用不著的大石。


  這次的試射,令所有士兵也非常高興,弓煌已經提前訓練,已經有少數士兵由弓兵轉變為投石器指揮官,弓煌也直言,他希望借一些老兵幫忙,不論老兵還是新兵,只要學會這投石器的話,最少士兵可以在城牆上安全守城。


  換句話說這次是防禦戰,不可以出兵迎戰,如果強行出戰的話,城牆上的弓箭、投石器所投擲的巨石從背後而來,介時不單成了腐屍的敵人了……光是想像一下這個情況,打開城門迎戰這個想法就隨風而去了。


  只是劍士們要如何幫助這次的守城戰?劍士所精於的近戰也無法使用,真的全數去使用投石機?弓煌給我的回答,沒錯,是由劍士在城牆上死守就可以了,還有一個月的話,新兵也有初步的劍技,就如弓煌所說,先在城牆上感受一下戰爭的氣氛就可以了。


  再者弓煌也把新兵及老兵混編,成為城牆上的投石團隊,當然有人補給的團隊吧?如幫助弓兵們拿著一束束滿滿的箭筒,把石頭運到城牆上的補給兵之類的。

  如果把石頭也放在城牆上的話,城牆上的弓兵可說是完全沒位子站著進行瞄準射擊,弓煌也試圖解決這個問題,可是他再三推算石頭數目跟弓兵數目之間的平衡,但城牆上的弓兵數目還是被石頭嚴重影響,也是太少了,兩者無法平衡。


  所以弓煌作了一個決定,事先把所有準備好的石頭運到城牆上,再要求我指揮所有劍士,在城牆使用投石機投石,他們的弓兵團隊留在城牆後方,以投射的方式把弓箭丟到城牆外,但這一點要我幫助之下才可實行。


  弓煌也有點不放心,把城牆上的投石機臨時搬到城牆的左右兩方,城牆中央位置保持空無一人,使他可以安心點指揮弓兵團隊進行投射,以弧線形的射擊路線攻勢腐屍。


  弓煌要求我指揮投石部隊把石頭準確地瞄準密集的腐屍,也令投石機的命中率上升一點,我們萬事也準備好之後的一個月又多一個星期,士兵們訓練也訓練完結不久,腐屍終於出現在第三城遠方了!


  我穿上皮甲,跟劍士團走上城牆,劍士團石頭放好,劍聖不在城牆之中,弓煌的說法,劍聖團是最後一著,萬一城門被攻破,劍聖還可守著城門,等城牆上的劍士快快退下來支援,如事者,劍士團一邊整備投石器,一邊看著遠方的腐屍海了。

 

「大家小心控制投石機!等腐屍開始接近第三城城牆時,大家也同時齊射吧!把巨石通通也投出去吧!下方的劍士們絕對要擋著城門!大家明白了嗎!到城牆兩邊吧!走吧!」

  城牆滿滿也是石頭,這些石頭也是弓煌安排過來的,劍士團的人數大約為一百五十人左右,分為兩邊的話大約一邊各有七十五人,弓煌告訴我左右各有四台投石機,總數為八台。


  有兩台弓煌強行搬遷到城牆兩邊才會戰前破損,不過八台的話已經可以快速消耗放在城牆上的石頭了,看著遠方的腐屍海,等等,這腐屍海有點不對勁,看上去的感覺好像跟先前中央城的腐屍海有所不同……單純感覺上不同!


  正因為這一點我馬上向著城牆下方整裝待發的弓兵團大喝著,弓煌從弓兵團的中央位置走出來,我馬上對他招手,他快步跑上滿是石頭的城牆,他看著腐屍海的眼神也明白我的問題,同時他也找出問題所在了。


  一般來來,腐屍的『先鋒』後方一定是『正規軍』,兩者加起來可以看到整個平原也是腐屍所組成的海一樣,可是這次『先鋒』沒有這個感覺,弓煌也直接判斷,這次很有可能只有先鋒,只有先鋒的話……沒有艾全師父我也可以吧?


  或許艾全師父一直幫助著我,但這一次也要由我自己去解決問題了!我是第三城的太守!弓煌再三吩咐我要提醒在腐屍最接近城牆前要提醒他進行射擊,接著他很快走回去弓兵團中央了。

  而我看著新兵們看著腐屍海的表情,我馬上從背後劍鞘中拔出雙手劍,高舉著雙手劍大喝一聲,使新兵從恐懼中清醒過來,我告訴每一個新兵,過去你們是由士兵守護著,絕不會看見這個場面。


  士兵就算退役回去家中,也被我們要求封口,絕口不提有關腐屍海之類的事,人民也在第三城後方會集,或許只會聽到腐屍的叫聲,但他們也非常安全,現在新兵們的身份不同了,是守護大家的士兵!


  當我告訴他們眼前的事實時,所有新兵的眼神也堅定了一點,很好,這就是接近真正士兵眼神了,再看了看不遠處的腐屍海,或許他們身後沒正規軍,但他們也非常勇猛,站在我們城牆前,他們的陣式看似很混亂,但這陣式也告訴我他們的人數還是非常可觀才可組成這個混亂的陣式。


  過了半小時左右,遠方站著的腐屍最終也開始行動了!我看到當中一名巨錘腐屍大叫一聲,所有他身前的腐屍也馬上朝著城牆衝過來了!我也沒有吃虧!而正他們也步入了投石機的投石範圍了吧?


  我大喝一聲,雙手劍從上以下一指,另一方城牆的士兵也同時拔出劍,準確地斬下繩子!使石頭投出!


  我也清楚新兵加入的問題,指揮力、服從性、反應等等也會下降一點,在城牆另一方的士兵,老兵的比率比較多,也是老兵為主、新兵為副的姐合方式,由老兵令新兵加快新兵成為老兵的步伐,而我這一邊,由老兵為小指揮層,掌管著新兵,同時我也在這裡,親自指揮他們!

  城牆兩邊的投石或許不是同時齊射,但殺傷力還是是非常足夠,兩邊放置投石機射擊時,好像成了一個交叉一樣,兩邊同時攻擊中央位置,腐屍一時之間陷入混亂之中。


  此時腐屍也集中在城門前方空地了,準備攻城了!我馬上對弓兵團大叫著,在城門後方的弓煌馬上指揮弓兵團,弓兵團所有弓兵動作非常一致,把弓提高過頭,使勁地拉弓,這是投射的技巧嗎?


  弓煌大叫一聲放!所有弓兵同時放箭!密集的弓箭全數飛過城牆上空,密集的弓箭命中大部份衝向城門的腐屍,阿!不是看著弓兵團表演的時候了!


  我再次高舉著雙手劍,看了看城牆兩邊,另一邊的副將也點頭,把紅色的旗幟放在城牆,是準備好了嗎?

  我把雙手劍再往前一刺,指揮所有士兵自由射擊,同時令士兵也升起這一邊紅旗,所有投石機同時投石!


  石頭再次命中腐屍,這些腐屍還是剛剛踏著被弓箭殺死的腐屍屍體,快碰到城門時就被巨石重重擊殺,可是弓箭跟巨石連續射擊之下,還是有少量腐屍幸運地沒被擊中,不快不慢地拍打著城門!


  我看到這個情況,弓煌也忙不開交地指揮弓兵連續齊射,看了看地上大大小小的石頭……小小的石頭?我靈機一觸,留下指揮的老兵,把數十個比較機靈的新兵帶在身邊。


  先收集一些比較小的石頭,小心翼翼地半跪起來,雙手雙腳也貼近城牆地面而行,我們慢慢走到城門,頭上就是弓兵團射出的弓箭了,而我們前方就是我快忘了的機關,艾全師父的落石機關,專門對抗城門正前方的腐屍,弓兵團也因為角度的關係,要他們走上城牆才可射擊!

  此時我看了看機關,有滿滿的石頭,上一次第三城的防禦戰艾全師父是以迎擊作戰,加上弓煌當時在城牆上帶領弓兵團駐守著,連一隻路過的腐屍也被弓箭射殺,所以這落石機關完全無法用上場,反而此時應該派上用場吧?


  不過我從城牆的小洞之中看到,腐屍慢慢會集起來了,是時候了!放下先前的石頭,打開早早在機關之中活門,把石頭放下去城牆下方!


  石頭碰撞地面而產出沈沈的聲音,同時混雜著腐屍的叫聲,我飛快地關上機關,同時把帶過來的小石頭放進去機關之中,為機關補充石頭,準備再次落石!


   我留下一名士兵,等我回來時再落石,當我跟新兵們慢慢回去,打算再取石頭的時候,我們看到上空的弓箭全也是燃燒著箭!不是吧?細計前輩的火弩兵團來到這裡了?


  不對,火弩兵團的弩箭是直射,不是現時以弧度投射的,是弓煌吧?我把新兵重新調回投石器之中,傳令看到我回來,馬上上前回報著,先前存下來的石頭快要用光了,最多支撐二十至三十次的射擊。


  弓煌先前再三叮囑的事我也忘了,要小心計算投石時間,反正有擊殺腐屍就好了!


  此時我才有空看了看弓煌部隊的方向,原來他們也集中站在火堆四周,把沾了油及包裹著乾草的弓箭燃點,接著跟先前一樣朝著城牆上方射擊!


  我再看看腐屍的情況,大多腐屍也被弓箭燃燒起來,我也不可以輸給弓煌,我馬上令士兵把旗轉變為黃色,黃色旗幟是集中射擊,城牆另一方的旗幟很快也換為黃色了,畢竟石頭的數目有限了,只有精確射擊才可不會白白浪費石頭吧?


  正當此時,腐屍海也斷開數十個雲朵一樣,殘破不全,這是沒有正規軍的先鋒嗎?剛剛指揮著投石機命中了那一團腐屍,我還可以看到那一團腐屍開始逃跑。

  如事者,我們減慢了石頭的消耗,每一次的射擊也是也是準確無誤地打在腐屍身上,正當此時,弓煌下方亮起了跟我們一樣的黃色旗幟,這麼快要上來了?


  這也是弓煌的方針,當他亮起黃色旗幟時,表示我們石頭的數目已經到了極限,同時一輪又一輪的射擊之下,弓箭手或許也疲倦了,不過也比不上在城牆上四五小時之中不停搬運石頭的劍士團,每次也是四小時才給士兵輪流休息……


  我馬上指揮著左右兩方的劍士團,留下還有體力的劍士團老兵,把快要暈倒的新兵帶下去城牆。


  弓煌的弓兵團明顯有一定程序走上來城牆駐守,先是最前方的弓兵,每一次行動也是為數左右兩方、總數二十人左右的弓兵,他們快速投射三次之後,雙腳急步跑上城門附近的城牆,我的劍士團新兵就是兩邊城牆退去。


  新兵都退走之後,我把旗幟也換成紅色,第二次紅旗代表所有疲倦的新兵都走了,弓兵團可以更快走到城牆上防禦,無法了,防禦戰之,開除迎擊之外,劍士團在城牆上可以幫助的只有使用投石機了。


  我也清楚劍士團真的沒一個人會使用弓箭,弓煌也不願意把弓箭給我們浪費吧?不過這一次的腐屍也很奇怪,我們守了這麼久,腐屍的大部隊已經上前進攻了,可是他們的攻擊力好像不斷下降,腐屍應有的士氣,或者叫那種完全不怕死亡的感覺消失了,這裡的腐屍有別於一般的腐屍……等等!是比一般腐屍弱小嗎?連過去的前鋒也不如!


  我到了第三天才清楚這個情況,接下來連續數天,弓煌的弓兵團分佈於城牆每一個角落,每時每分也在射擊,狠狠地殺死腐屍城牆外的腐屍,投石機也停止活動起來了,弓煌要求我為每台投石機各留一下兩塊大石,以防出現突發情況,城牆也可以投石支援。

  奇怪的是,弓煌不是已經去信找騎生及枯槍搬救兵來搶救第三城嗎?算算時間,連續第五天守城了,援軍還沒來到?


  還好這次是奇怪的腐屍,戰力低下、士氣不足的腐屍,我們也以對抗正規軍的方式去作戰,想不到這次的進攻還是跟一般戰役一樣,比較輕鬆,反正第三城就是守下來了,我跟弓煌要求出外清除腐屍,要弓煌分析一下是否可行,弓煌想了沒多久就跟我連同早早休息的新兵一同到外清除腐屍了,第三城就此守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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