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的事件結束,或許我還把他的記憶金屬有關的程序留在某一個我個人的伺服器,但我為那些檔案進行了多次加密,最少這些程序不可以被人輕易得到,我也不可以使用,而最近艾文的電郵內容大多也是希望我幫助他尋找工作。
對於艾文的要求,我當然要幫助一下吧?畢竟他的技能比較特別,沒什麼平民機構會召募機械強化及補校人員吧?不過他的程序能力,也可來到智囊團試試吧?
先要他親自來到智囊團的人事部,把早前已經填寫好的表格交給人事部,當然遞交的方法有非常多種,如電郵、制作一段錄像等等也可成為加入智囊團的方法之一,錄像的話……艾文好像也有這方面的能力?可以幫助不同的客戶進行廣告的設計吧?
但他也要先完成智囊團的考核才可提高進入智囊團工作的機會,最少他要應付對投職者來說,是人間煉獄的地獄式考核……面對應徵者的不同情況,智囊團也會提供不同的考核。
從最簡單的筆試、即場應用電腦完成一份廣告作品、到進行面試,成功進入智囊團的人民就是皇室中的精銳人才。
智囊團入職考核的困難度之高更被傳媒比喻為世上最難入職的公司……不過我也有方法幫助艾文吧?先把那些資料傳送到艾文手上,不是考卷的資料,而是我對這次考核的猜想,猜想會考核什麼東西,當然這個部份也是把先前公開發售的試題集整理過來。
沒錯,智囊團的考核試卷每年也不同,不過也有一定規定及格式,只要買下公開發售的試題集,就可以了解到智囊團的出題模式,當然我也有加能整理給艾文加以了解吧?
只是這次艾文想加入智囊團的決心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或許我清楚他考核成功的可能性也足夠……但我也希望這位好友可以加入智囊團。
當艾文準備了快一星期,他被安排進行考試的日子也來臨了,我此時到了第六層,看著各式各樣的考核者,同時也跟人事部的同事打聲招呼,當快到考核時間前,艾文才出現在第六層電梯大堂,我不是有說要早點來到智囊團嗎?
開考時間為十時,結束時間為中午十二時,九時五十分左右,他就在我揮手送別之下走進考核會場,加油呀!艾文!
接下來我就坐在會場外,簡單收發一下電郵,在一個小時的考核之中,不時有求職者臉如死灰、拖著沈重的腳步慢慢從會場中走出來,可能是已經完成考卷了吧?或這次的考核完全失敗了……
我入職時也有進行考核,當然我也是合格者之一……正當好像開考了一小時不到,我在會場外看到一名考官腳步輕浮,光是他的眼神跟慢慢移動的腳步,他就好像用上最大的意志力慢慢離開試場,他蒼白的臉孔告訴我他快支撐不了,是他的同伴要他先行離開吧?
無法子了,艾文,這次由我當考官吧?我馬上上前追問他一些問題,簡單了解到有關考核的相關程序之後,我再跟他借走考官的牌子,掛在西服上,再叫他好好在椅子休息,我就不急不慢地走到考場之中。
考場可說是非常安靜,只有筆輕輕劃在紙上的聲音以及人們淺淺的呼吸聲,此時別的考官也看到了我,同時我也四周展望開看,找到了,艾文在考場的一角,他身邊的考核者明顯地以小抄幫助完成回答,盡管抄下去吧?
反正智囊團的人也可以了解他們所寫的東西是否在考場所寫的,我跟現場的總考官交代一會,最後決定由我幫助先前那位考官進行監考,同時非常巧合地,那位考官被分配的位置正好是艾文那一邊。
是時候了,我先一步走到艾文不遠處,艾文應該發現我了吧?同時在我慢慢走近艾文那邊時,艾文四周的考核者也飛快地把小抄收好,他們是用上體積比較小的電子手帳幫助自己完成作答,所以他們眼鏡上所反射的光也消失了。
或許智囊團的考核準則已經寫明,不許帶同電子手帳等等有關的電器,不過智囊團的批閱員也不介意他們使用,原因為想了解一下他們的心理……沒錯,有時候人手不足時,智囊團各各部門也會把空閒的人手交出來,一同批閱考卷……
當我慢慢走到艾文身邊時,別人已經作答一大半去了,可是艾文的紙還是空白……天呀!我先前沒把考核的資料給你嗎?快寫下去吧?艾文?
正當我看著艾文的時候,他轉過頭來……他的臉色跟先前那位考官一樣蒼白,還一手按著自己胸口,一手提著筆,全身發抖地看著我……
艾文,你該不會想嘔吐吧?如事者……我這位好友就以快嘔吐的樣子完成他的考卷,還好他所寫的東西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只是他接下來的面試,到底如何是好?
我把考卷也收好,點算清楚之後,總考官就公佈可以解散了,就在人群也四散之後,艾文最終拖著慢慢的腳步到了洗手間嘔吐起來,當他恢復過來一點,他就馬上把『死定了』之類的話掛在口邊,他的精神好像非常不穩定一樣。
所以我就半拉半扯地把他拖進電梯之中,還是先到我家休息一下吧?我生怕他會去自殺就是……到了我家之後,這次還是只有我一個人,先幫他尋找針對腸胃問題的藥,倒了杯水給他,他就呆呆的把藥吞下去了,下一次要把毒藥放在他面前嗎?
先回頭到廚房拿一些米,煮成白粥……進行煮食同時,我也連翻追問他早上別了什麼早餐,只是他還是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他這個樣子,下午如何去面試?
艾文還在剛剛考核失敗的世界之中,我把剛煮好的白粥放在桌子上,他就慢慢一口又一口把白粥送進口中……
看來他的消沈要花上一定時間才可恢復過來吧?不過我也有一個方法,只是要找到他的電子手帳才可實行,我以手在他眼前掃動一下,他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只顧進食白粥,我摸了摸他的衣袋,他的電子手帳當中的聯絡人名單,有了,雪樹的電話號碼也在這裡的話……按下去就可以了!
「艾文,你看看我按了什麼東西?好像快接通了。」
「死定了……無法加入智囊團……艾魯!你!這是雪樹的!你……你好,雪樹。」
我把他的電子手帳遞到他眼前,輕輕揮動一下電子手帳,確認顯示屏上顯示的『正在接通 雪樹』數個小字給艾文看看,原身還在消沈之中的艾文飛快地恢復過來。
因為電子手帳已經接通同時傳出雪樹的聲音,我也把電子手帳交給艾文,他也把心思投放在雪樹身上了吧?
接下來艾文跟雪樹交談好一會,艾文也一臉擔憂地告訴雪樹有關投考失利的事,但他的神情先是驚訝了一下,最後那個消沈的艾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正是從眼神也流露出自信的艾文,還加快了進食白粥的速度,可說是把白粥倒進去……
他還告訴我,接下來的面試他絕對會成功的,反正要做的事也做了,接下來看艾文的能力了,我也清楚批閱考卷的人員在兩小時已經完成批改的實力,同時也會公佈這次的合格者,再細分類不同部門而進行不同的面試,眼看艾文已經恢復過來,我們也事先回到第六層等待人事部公佈這次的合格者及結果。
我跟艾文來到第六層的時候,已經會集了非常之多的人,已經到了一時左右,在第六層以廣播公告這次有三十人合格,這次的人數是十分之一?這次的比率也非常之高了吧?
我沒記著的話大約有三百人左右來考核,上一次考核好像有四百人左右,但只有二十名合格者,這次看來人員非常充足了吧?距離下一次召募人員的日子也會相對地調整,隨時一年才會召募一次吧?
接下來第六層的廣播傳來三十名合格者的名單,我跟艾文完全集中在廣播之中,艾文還雙手合上,希望快快說他的名字,隨著第一名、第二名合格者的出現,他們的四周的朋友也為合格者而高興著。
接下來一堆一起歡呼的場境出現了一次又一次,艾文從剛開始聽到別人的名字全身一抖,接下來也是臉無表情地看著那些人,但到了二十五、二十六次還沒出現艾文的名字,四周的人群也慢慢四散……前來考核的人也清楚自己的能力吧?
四周就只有合格者及他們的朋友們不停傳出祝賀的話以及歡呼聲,他們也要等待完成宣佈,才可進行面試吧?
當第二十九個合格者傳來歡呼聲,艾文的自信可說是完全被打破了,輕輕在我耳邊叫著他先行回去酒店,我要留著他,最少要清楚自己實力為何無法比上那三十個合格者。
當最後一個名字出現的時候,艾文已經拉著我的手,希望慢慢離開這裡,這名字不是他的名字……
他現時所感受的失敗感可說是令他心理重創,他的精神情況……
此時他放開了我的手,接下來拔腿就跑,糟糕……他眼中的不正是淚水嗎?我一時之間無法了解他的行為,但我還是只有一個方法去幫助他……先把電子手帳的解密程序打開,把艾文的聯絡名單解密,只好先一步找雪樹吧?
「你是什麼人?沒顯示電話號碼的……為什麼你會清楚我的電話號碼?」
「雪樹嗎?我是艾文的朋友,艾魯,先前我們見過面了,我有一事拜託你……艾文他先前告訴你有關工作的考核失敗了,我希望你可以安慰他一下吧?」
當我通電話給雪樹時,雪樹的反應還在我預料之內,我的電子手帳有內建的加密程序,也是一些簡單而實用的程序吧?從一開始表明身份,再加以拜託之後,以語氣來判斷,雪樹看似明白我的話,也好像沒完全明白一樣……
不過我最後花了點時間跟她說明清楚,她才得出『我希望她幫助艾文』這個結論,當我還在想更詳細的說法時,她就告訴她會好好幫助艾文,就掛斷電話了。
最後還是要找人幫忙吧?艾文的情況……有雪樹的話,應該不會去自殺吧?我是不是把他再次帶到心理醫生面前比較好?我再為艾文多買一份保險吧?
我把艾文的情況以文字記錄好,再以電郵形式傳給安娜,當傳送之後半小時左右,安娜就通電話過來,連翻追問艾文的事,她比我想像中還要關心艾文,只是得知我們的大歌星雪樹也親自安慰他的時候,她也慢慢安心下來。
當我跟安娜討論艾文的事,從語氣的表現也是真心關心艾文,她的想法到底是?最後她發了一封慰問的電郵給艾文,希望他快快恢復過來,我也發一封信給他好了。
接下來安娜也告訴我有關她家中的閒事,她好像從不介意他所生活的事情,使我也了解到火星的生活方式原來也是非常悠閒,而她的公司也是非常悠閒,畢竟剛完成發佈,他們公司當中負責推廣的員工也非常輕鬆吧?
因為對火星硬盤真的有需要的公司可說是非常之多,也是他們的客戶也是不請自來,不用花盡唇舌推銷,火星硬盤也會有一定的客源,說起來我也好奇地找了安娜購入一個容量龐大的硬盤,只是還沒送來就是。
不過安娜聽到我的訂單還沒送到我手上時,她也吃了一驚,同時也馬上為我檢查有關的運送情況,最後安娜只了解到運送公司被軍方限制出入口……也是火星的情況變糟糕了?連民事的運送也被禁止了?我再以電子手帳看看最近的新聞報導,原來是這樣……
現在火星的戰況,有很多安坐在皇室的學者們也在激烈地評論皇室為何無法一下子完全清除火星的反抗軍,要是火星這個後顧之憂消失的話,地球的反抗軍再強也無法擋著皇室主戰力集中起來的強攻。
但現時皇室政策明顯想保留著月球作為地球進攻皇室前的一個阻礙,進可攻退可守,所以月球的兵力也是非常集中同時也令地球無法攻破月球基地,連帶地球也無法進攻皇室。
而火星的兵力只足夠鎮壓,聽說也有指派更多兵力了,只是一時之間無法完全清除反抗軍吧?此時我的腦海中閃過一些猜想,我當然不希望這些猜想實現吧?不過這些猜想出現之前,我要進行一些防範的設施,先回到家中寫一下程序吧?
當我準備乘坐電梯的時候,已經黃昏了,我也因為安排艾文的事以及跟安娜交談太久了吧?
步出電梯,伴隨著黃昏的光線,慢慢步入古色古香的家中,此時老姐跟索德伯魯也在家中了,索德伯魯還是老樣子從廚房探頭出來,看了看是誰回來,看來他非常習慣我家的廚房吧?
老姐在簡單追問有關我今天當任考官的事,人事部先對程序部追問為何我會出現在考場,接著程序部的高層最終決定找商業部的老姐,了解一下她弟弟的事……的確我只是剛好經過,正確來說是我跟艾文一同前來,程序部才會被人事部門查問吧?
只是高層跟老姐的交情,應該也是交待一下事情就算了,老姐這一問使我反過來好奇老姐提問的目的,她猜到了什麼?
此時我跟她水藍色的眼睛對上了,說真,老姐的臉真的跟我非常相似,眼睫毛的長度、淺淺的眉毛、薄薄的嘴唇,好像一面鏡子一樣……但今天在鏡子上反映的臉蛋,有一絲難以形容的感覺……我在想什麼?
老姐看著我良久,輕輕嘆了一口氣,就告訴我她也是出於好奇而問,她也表明看過我走進會場前的影像,我跟艾文在考試前的影像也被老姐查到了嗎?
老姐此時也警告我數句話就再回頭看電視了,我也暗暗嘆一口氣,我的行動還在智囊團之中就無法逃過閉路電視的法眼,智囊團的每一間房間也會有隱藏起來的閉路電視,更何況身為試場的第六層?
不過這也反過來証明我也沒幫助我的朋友,最少在閉路電視中的影像也只有我看著艾文快嘔吐的樣子,反正這回艾文也成功考核進來,老姐也沒打算追究,我就跟老姐一同看著電視,新聞主播輕鬆地報導不同的事件。
那種苦悶的時間,我就想走到第二層,多寫一下程序了,當我的右腳剛好踏在樓梯的第一階時,身後就傳來大門打開的特定合成音效,老爸也回來了?我馬上轉身慢慢迎接老爸了。
「頭兒,晚飯快完成了,再多等一會就可以了……」
「索德伯魯,你有告訴艾魯他姊姊的事嗎?還是在這頓飯告訴他吧?艾魯,去把食物一同拿過來。」
老爸剛回來就說著奇怪的話,老姐的事?到底是什麼事?
可是在老爸的命令之下,我就快步走進廚房,索德伯魯也加快了煮食速度,臉上的汗水也以頸子上潔白的毛巾抹走,他指著鍋子上的東西,示意我拿走,等等,為什麼鍋子上會有一個蒸籠?
此時的索德伯魯頭上的剛好是紅色廚師用的帽子,正確來說是防止頭髮掉進去的帽子,打開這蒸籠會不會好像古時某一套前以三維立體動畫技巧重製的料理卡通一樣,走出一條金龍?
接下來把蒸籠放到老姐跟老爸面前,咬一口蒸籠中的食物就會大叫『很美咪呀!』這個情況會出現嗎?不管了,反正按照索德伯魯的指示去做就可以了。
「艾魯,我想告訴你的是……」
「正式來一次,在我所有的家人面前告訴我們,你的請求。」
「艾魯.塔果斯先生,請把你的女兒,艾魯.塔拉絲的一生交給我吧!我會照顧她一生一世,直到永遠!」
果然如我猜想一樣,剛剛老姐的眼神也有一絲異樣,鏡子中的自己感覺不同了,也是老姐也接受了索德伯魯的求婚嗎?
換句話說,最後一步就是老爸點頭示好了,索德伯魯跟老姐已經不清楚多少年了,已經到了這一步,最後同時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希望對方的父親可以把自己的女兒交託給自己……
老爸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沈默起來,他的眼神不時地轉換著,我也猜到他在想什麼,因為我也在回想老姐的事,這麼多年來,老姐也在我們身邊,如今她要踏出這一步,我們也不可以留著她,只是不自覺地回想有關她過去的事,她要離開我們了,投進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之中,一直也很照顧我的老姐如今……
「你去準備結婚的事情吧?到時候我把此時最想說清楚的話保留著,你到時候才聽吧?現在好好品嚐這次的晚飯吧?別等你精心為我們泡製的食品冷掉!你們別衝動行事……呵呵……」
「頭……父親!」
「爸爸!我也很愛你!」
老爸看來也決定好了,最終也是由他打破沈重的氣氛,我還看到索德伯魯跟老姐的手雙雙握緊起來的手慢慢放鬆起來,同時兩人也站起來,激動地抱著老爸,老爸最後也輕輕笑了一聲,我們也慢慢品嚐這次的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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